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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中介欺骗大学生暑期打工,接二连三让交钱

浏览 53次 发布时间 2014/07/15
小郭突然打电话来,告诉我昆山那边人招满了,我们全体解散都不去了。当时我就傻眼了,200个人,啥都准备好了,怎么可以说变卦就变卦呢? 7月1日 星期二 晴 快上车了 却要多交600元 昨天,我接到QQ名为“捷普绿点厂方直招处”的通知,第二天发车前往上海。 上午吃完饭,我就拖着重重的行李和几名大学生一起来到发车地点。到后准备上车时,竟被告知进厂后需要每个月上交300元费用,两个月的费用都要提前交。中介大哥告诉我,用于打发那边人事,不然到时不予离职。 有的大学生嫌收费高,质问中介:不是说只交车费和体检费吗?没想到那人说话更气人:你们要是嫌费用贵,可以安排你们去浙江,但是也得签扣费协议,每人至少扣200元。 我们都觉得很不靠谱,就直接下车走人了。 7月3日 星期四 阴转小雨 “黑中介”堵厂 我们被退回 昨天,我接到在河南牧业经济学院见到的中介小郭的电话,通知我今天下午3点出发去昆山电子厂。 下午1点,我提着重重的行李,出发至集合地点。由于人较多,我大包拎小包,难受得不行。那一刻,我就嘲笑自己,不是可羡慕人家出差吗?知道苦了吧? 下午2点11分,小郭突然打电话来,告诉我昆山那边人招满了,我们全体解散都不去了。当时我就傻眼了,200个人,啥都准备好了,怎么可以说变卦就变卦呢? 小郭在电话里给我解释,因为当地“黑中介”一听说该电子厂要人,便急忙拉过去200多个人堵着厂子要进去。由于黑中介在当地“黑白通吃”,该厂不敢得罪他们,便只能两边都不要人了。 “我也很气愤,出尔反尔,但是‘黑中介’在当地就是‘霸王龙’,一般厂子都不敢惹。”小郭无奈地说道。 两次提高定金 还始终不露面 出去打个工,走了两次都没走掉,这可怎么办呢? 下午2点30分左右,我翻开手机短信,找到一个为“山城重庆华光集团”招暑期工的中介“韩超”的联系方式。打过电话后,才知道他竟然要把100元定金提高到120元,还称必须当晚6点以前交齐,否则不予安排。 当我再次询问交定金时间能不能通融一下时,韩超便甩出一句:“下午4点前定金要收到,否则明天不安排你发车。你看时间点能不能符合你要求,不符合不用来了。明天定金就改为130元。” 我很无奈,便同意去交钱,但询问地点时,韩超只是说“到二七塔后打电话”。 半个小时后,我到了二七纪念塔,而韩超却迟迟不愿意见面。在电话里,我一旦过多询问起有关进厂的相关事宜,他便支支吾吾。最终,磨叽了半个小时,真心觉得他不靠谱。 被告知自己坐车去深圳 只好作罢 眼看着时间都到下午4点啦,一心想打工的我还没有走出去,内心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于是,我又急忙通过QQ与“常经理”联系,他说当天晚上的三辆大巴车由郑州发至东莞电子厂的人数已安排满。 “我不是在你这报名了吗?你为什么不通知我?”我恼了。 “你没有给我交押金啊,光信息报名有啥用呢?”常经理随后又说,让我当天晚上自己坐火车去东莞,到了后安排人直接去火车站接我。 “那你会不会骗我?”对方回答:“哎哟,就你一个人,我骗你至于吗?” 随后,他把电子厂的地址发给我,让我随时与他保持联络。 我上网查询了火车票,发现从郑州到东莞并没有直达火车,而单从郑州到深圳就需要近30个小时,然后再倒车去东莞,又需要两个小时的大巴车程,随后再转车到厂区。总的下来,光路上都要浪费“两天一夜”。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准备与我同行的两位学妹时,她们都觉得“危险”,便只好作罢。 询问一番又一番 才勉强报上名 晚上7点,天上开始下起零星小雨,我一人来到郑州师范学院,和两位学妹商量起进厂的事儿来。 晚上10点多回到家,心里开始有一种恐慌。怎么学生打个工这么难,走了几回都走不掉。 突然,QQ上闪出网名为“追梦人创业”一条招工信息,称7月4日可安排去安徽宿州的一家食品厂打工。 “每月保底2600元,包吃包住,住宿6~8人间,有空调,人走钱结清,上车交钱即可。”“追梦人创业”随后把此次带队的兄弟“邵先生”电话给了我。 我打过去电话,仔细询问了一番,觉得还挺靠谱,便把这个招工信息告诉了两位学妹。她们也觉得不妨试试,于是我便把我们三个的姓名、手机号、身份证号等信息发给他们,算是报上了名。 谁知,车马上要开走时,“邵先生”不吭不哈地下了车。车内只剩下开大巴车的司机和我们40名学生。我从窗外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隐约嗅到欺骗的味道。 7月4日 星期五 阴 中介只管收钱,不管护送 上午10点,我接到“邵先生”的短信通知,“3点以前到郑东新区龙子湖高校区河南教育学院新校区教育公寓3号楼二单元0101室集合。”我到时,已有十来名学生在等着,他们来自郑州不同的高校,大一学生居多。 下午4点,大巴车终于到了,我们要去安徽宿州的一家食品厂。 “每人200元,这里面是150元车费,50元体检费,交钱就上车啊。”“邵先生”让学生排着队掏钱,嘴里一直喊“谁交钱谁上车”。 “你一定能保证我们可以进厂吗?”一位学生问道。“你们进不了厂,我退你们双倍钱行不行?”“邵先生”脸微仰,不耐烦地说。 待所有人的钱收齐后,我们都以为他会亲自送我们到目的地。谁知车马上要开走时,“邵先生”不吭不哈地下了车。车内只剩下开大巴车的司机和我们40名学生。我从窗外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隐约嗅到欺骗的味道。 司机临走撂话,“明天有你们哭的” 大巴车从郑东新区上了G30国道,路过开封、商丘,一路向南。 坐我旁边的蒋哲,是华北水利水电大学的一名大一学生,很健谈。他说,宿州是他父亲的老家,已经10多年没回去了。他父亲知道他要去宿州打工时,还再三嘱咐,一定要抽空回老家看一看。 一路上,我和蒋哲从大学聊到理想,从回忆高考到童年趣事。很快,我俩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。 晚8点45分,车停了下来。“到地方了,都下车吧。”司机喊着。 我挤在人群中下了车。一看才知道,原来是“安徽宿州××××有限公司”的厂区。我急忙用手机定位,才确切知道这是安徽省宿州市砀山县。 还没等厂区的人出来,司机就急忙开着车走了,临走时还说了句“明天有你们哭的”。同行的人一阵慌乱,像是被刺卡住了喉咙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我的心也一颤,默默地记下大巴车的车牌号。 当地中介让再交100元,不交就走人 就这样,我们被扔在厂区门口,半个多小时,始终没有人来管我们。 这时,蒋哲主动给郑州的“邵先生”打电话,要到了当地中介“肖先生”的电话。 10分钟后,“肖先生”来了,声称我们要交100元餐饮定金和工装费,才能安排我们住宿。 “我们今天已经交过200元了,为啥到这儿了还让我们交钱?”河南教育学院的一名学生问道。 “你们那边中介咋跟你们说的,那是他们的事,跟我们没关系。你们要是想进厂,必须交这100元。”“肖先生”边说边承诺,定金会在10天后返还。 许多学生意识到被“邵先生”骗了,都纷纷掏手机给他打电话,而电话的那头一直是关机状态。 “你又不是这个厂区的人,我们凭啥要把钱交给你?”突然,郑州师范学院一位大二女生问道。 “肖先生”答不出,便只好先安排我们进厂,称“明天愿意留下的就交钱,进行面试,然后开始工作。不愿意的,走人”。 说好的6人间宿舍,变成14人一间 我们就这样被“肖先生”领进了厂区。 还没走到宿舍楼下,一群没穿上衣的青年男子凑过来,想和我们女生搭讪。同行的男生围了过来,把我们围成了一个圈。 “别怕,有我们在呢。”蒋哲迎过来说道。“好,有你罩着。”我朝蒋哲竖了竖大拇指。 “你们在这儿等着,我去给你们安排宿舍。”“肖先生”让我们老老实实地等在楼下,千万不要乱走。 50分钟的时间,“肖先生”一直在打电话协商宿舍的事。 最终,我们同行的16个女生被分成6人一组、3人一组、5人一组、2人一组穿插到了4个宿舍内。晚上10点30分,我和另外4名女生被安排到3号宿舍,和一群中年阿姨住在一起。 走进所谓的“宿舍”,这是一间约200平方米的像停车场一样的旧车间,搭建了隔板房,共45间,其中两个房间,每间有近30个床位,其余的43间房里,都有14个床位。每张床上只有一套支架和一块木板。睡在旁边或下铺的人一旦有动静,就能感觉到晃动。我很纳闷,无意间仰头看,瞬间傻眼了:上面没有房顶。 这时,阿姨送过来5张草席。我一摸,还扎手。没办法,总不能直接睡木板吧,只好小心翼翼地把草席铺上去。 随后,我从行李包拿出洗漱用品去洗漱。结果,在厂区里来回转悠了十来分钟,才找到洗漱的地方。 偌大的厂区,1000多号人,竟然只是用长约30米、高约80厘米的水泥块堆砌成洗漱池,间隔约50厘米会有一个水龙头。